第(2/3)页 “好。” 老二摸了四哥的额头,还是烫的很,这样下去肯定不行,人的脑子都会烧坏的,又给他毛巾放冷水盘里搓了搓,重新换上。 下楼到他妈房里。 “春根,你昨天睡在这里啊?”秋菊已经醒了,她只是太累了,晕去了。说话的语气有气无力,听得出,她身体还很虚。 “妈,您醒了,真好。” “我早就醒了,可想起来,就是使不上劲,起不来。” “您太累,先歇着,别的事,不用操心,我会去忙得。我让土根去叫陈医生,过来给你和寿……”老二欲言又止,这会不能把寿根受到惊吓,发高烧的事情告诉妈,妈身体本来就虚,经不起一次次打击。 “你想说什么,寿根,他怎么了?” “没什么,您不用担心,他还在农会,我去替他呢。” “这样,那你快去吧。不用担心我,我没事。”作为母亲,始终把自己放在后面,儿子放在前面,孩子就是她的命,生命的全部,自己苦点累点都没关系,孩子不能受到伤害,作为母亲秋菊是伟大的。这会如果让她知道四哥这样,恐怕真…… “好的,那我去了。” 秋菊目送老二出去。 老二实际不是去农会,而是直接去找小爷爷,爹的事情更严重,拖不得。 到小爷爷家门口,就看到小奶奶瘸着腿,在井边淘米准备煮稀饭。 “小奶奶,小爷爷起床了没?”老二是一路小跑过来,气喘吁吁。 小奶奶转过头说道:“是春根啊,你小爷爷还在睡呢,这两天为你爸的事也累了,你到房里去叫他吧。” “好的,小奶奶。” 小爷爷为我爸的事,里里外外也没少操心,再加上岁数大了,能不累嘛。春根都有点不忍心去叫他,可我爸的事情拖不得,只能硬着头皮去喊。 小爷爷的房子是以前的老房子,是用开线青砖做的,房子的布局都差不多,大门进去便是客厅,左右两侧是房间,房子右侧还用黄泥砌了厨房。 小爷爷的房间在大门进去的左侧。 春根来到小爷爷的跟前,听到有规律的呼声“呼呼,”声音低沉,不像老三那种“呼呼,咕咕,”此声音听得出,累,但睡的不死,有可能是岁数大的缘故。 “小爷爷,小爷爷。”春根叫得不是特别大声。 没反应,接着又叫:“小爷爷,小爷爷。” “嗯,嗯。”小爷爷在醒觉,搂搂眼睛,但一下就醒了,看见春根站在跟前。 “春根,这么早,什么事?” “是这样的……”春根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跟小爷爷说。 小爷爷一下站了起来,套上衣裤,急切地说:“我担心的事情最终还是发生了,没想到这么快,唉,只怪水才命不好啊!走,那我们赶紧去农会,你去把我徒弟劳动喊来,还有光清。” “好的,小爷爷,那我先走了。” “嗯。快去吧。” 小爷爷来到农会,看到根云和王婶已经到农会了,当然也看到老抠那样,且非常之恶心,肚子膨胀的像鼓足气的气球,肚脐眼和下体不断流着血水,半个后厅都是血水,甚至流到天井的排水沟里,一股血水的酸臭味,布满整个农会。 “爸,怎么会这样?”根云问道,王婶也捂着鼻子疑惑地看着小爷爷。 “主要是昨天晚上打雷,起风,下雨造成的,这样你们没法在这里烧饭了,把东西从边门拿到王家去烧。”小爷爷吩咐道,王就是王婶的大名,和老抠一样,大名都很少被人叫,连自己都忘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