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在米兰,只有查曼家族说了才算。 他跟布兰已经谈好,自己年华老去,以后各种有争议的事,都用自己的名义发出。 现在一切关于犹塔人的事,虽是布兰做主,但出来定案的都是大公。 若是政策有误,那就由大公承受争议,布兰再拨乱反正。 一些赏罚伤人的事,也都由祖父扮演黑脸,布兰收买人心。 快了,施瓦本! 布兰的眼睛看着地图上面。 他脑中想了十种砍了凯跟铁山的想法。 后来丹多罗跟山主告诉自己,米兰去往施瓦本的商人回报。 凯发动政变成功,两个长辈都被黄毛王软禁在封地,凯成了国王之手,铁山成了一位大将。 这更好,从高位若陷入死亡,那自己的复仇更加有意义。 国政会议结束后,布兰没有离席,场面留着西蒙跟昂布在。 重臣很多,但他跟史书许多君主一样,一旦觉着自己英武过人,身边就要放两个能办事,又能拍马屁的人。 希尔德也能拍,但他太能干,布兰压制着他的野心。 西蒙跟昂布,拍马屁的能力跟办事能力大致持平,这样的人用起来,十分舒坦。 当这位跟着设得维的男人入宫时,西蒙跟昂布都拉长耳朵。 殿下想找人的事,他两也知道。 甚至讨论过,如过人真的回来,还带了儿子,那该怎么办?重臣一定要紧跟主君的心意行动。 布兰成为上位者后,经常不说话,身边摆两个臣子,由他们去问答。 所以西蒙出声道,“设德维呢?“ “死了。” “怎么死的?” “都死了。” “谁杀的。” “死了好多人,好多人。” “你这个混蛋,说什么呢!”昂布怒目直视,骂了一声后。这人更加害怕。 杀了这么多人,几个月的海上漂移,做梦都带剑,想着解释说词,这人甚至开始出现幻想。 布兰看见如此,问道,“剑上有王族格言跟纹章,确实很像王族的剑,你还有其他证物?” “没......都死了。” “死在冰岛人手中?” “对的,王子他们发生船难,后来被冰岛人杀了祭神,有价值的东西都被拿走,我们问到了一个被逐出部落的冰岛人,他说的。” “那个人在哪?” “他......也死了,病死的。” 布兰的心情变得很糟,他不相信,可这把剑...... “还有什么?” “那些冰岛人都是维京人血脉信仰,他们挖心活祭,那个告诉我的人还说,王女的心被掏空,后来连肚子中孩子都......” 这个人突然发抖抽搐起来。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他们还施展血鹰之刑......” 这人突然越演越逼真,或者说,他陷入幻想跟现实之中,全身怕的发抖。这样的举止,布兰一直也看不透,觉着他可能遭遇太过危险的事。 仆人先前告诉自己,这人更衣时,全身都是伤,像是经历恶战。 所以他们进去冰岛人的禁地探索?发生危险? 布兰越想越头疼,又想到血鹰之刑加在奥瑟雅身上时,突然捏紧拳头。 “维京人也分不少部族,是效忠那一支维京的?还是本地冰岛维京?” 这人想起,自己的船曾在北海被血斧追击的恐惧,就喊道,“埃里克,拿着一把魔斧的男人!是他!” 刚刚昂布跟西蒙才听见这个七武海的名字,没想,眼下又听到了。 两人倒是信了,反正事不关己,他们对这个不曾见面的巴伐利亚王女,没有什么好感。 “我在施瓦本的时后,那个喜欢维斯塔,跟我作对的是丹麦维京,跟我交手的朗那尔也是维京,现在!杀了奥瑟雅是挪威维京,跟冰岛维京!” “殿下!”两位重臣看着布兰,他们能感受布兰的怒意。 “荷兰人不是来谈汉萨同盟吗,不止同意,给我建个堡垒在那里,作为交换,我们也让他们来建立飞地,那堡垒作为将来清洗维京人的据点。” 作为前教士,西蒙突然想到文德十字军。 那是一场光明诸侯清洗北方异族的军事行动。 地盘越大,敌人越大,那就都来吧,都来吧! 这个演戏或者真的发病的男人,此时趴伏下来,全身发抖。 布兰看着他,“既然你把剑拿回来,他们都死了,就表示上天选你告诉我这件事,帮我办事的人,都可以得到回报,你想要什么?” 布兰的气势很强,这人一点不敢直视,突然不说话,只是跪着磕头,他发怕穿帮。 “设德维的一切都给你,我给你写封信,你在去一次冰岛,中途去找杜伦,让他带人帮你,你把奥瑟雅跟斐特烈的尸骨取回来,我要帮我的儿子,妻子,安葬回故国。不能让他们忍受冰岛的风霜雪雨。” 听到又要北上,这人的心理防线完全垮了。 他感觉自己在大贵族眼中,比虫子还不如,他挣脱不开,逃离不了。 他现在一闭眼就感觉有人要勒自己,精神痛苦异常。 昂布也道,“千辛万苦北上不就是想要得到地位吗,现在殿下交代你荣耀的任务,还不赶快谢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