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孟棠却道:“鹰有鹰的归处,它的归处不在我这,我为何不能放了?” 话落,孟棠伸手拍了拍笼子,道:“快出来,你看到我身后这位没有?你若再不走,他这煞星可是会把你活生生给炖了。” 这鹰性子泼烈,见她拍笼子,尖利的鸟喙啄了下她的手。 “小心!”褚奕一惊,连忙去抓她的手。 手背上溢出了一滴血。 孟棠随手在身上擦了擦,道:“没事儿。” 鹞鹰满脸戒备的从笼子里走出来,褚奕一双乌沉沉的眼盯着它看。 他伸手去抓,他说:“敢伤你,我今日非炖了它不可。” 鹞鹰似乎感知到了危险,拍了拍翅膀,飞上了天空。 褚奕随手扯了片树叶,他飞花摘叶皆可伤人,然,还未等他将那树叶用真气掷出去,孟棠按住了他的手,说了句:“何必这样自相残杀。” 褚奕:“?” 褚奕不悦道:“我和它算哪门子的自相残杀?” 孟棠问:“你不觉得那只鹰和你很像?一直斜着眼看人,睥睨天下的样子,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 褚奕更不悦了,“那死鸟哪和我像了?” “要不是它和你像,我也不会突然想把它赢回来。” 孟棠说完这句话,便往园中走去。 褚奕一愣。 他细品了下这话,顿时双眼一亮,追上去,不依不饶的问道:“这么说,你是觉得那只死鸟像我,才去打的马球?” “棠儿,你是因为我,是不是?是不是?” 孟棠不语,加快脚步往园中走。 褚奕跟在她身后,粘人的很,缠着她说:“原来棠儿是为了我,棠儿觉得那只鹰该翱翔于天,那么我呢?” “棠儿,棠儿……” “棠儿对那只死鸟产生恻隐之心,放飞了它,也是因为我,是也不是?” 孟棠忍无可忍,她皱着眉开口:“你好烦。” 褚奕将脑袋凑近了些,语气黏糊糊的,说话时尾音里仿佛带着小钩子,“原来棠儿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啊,棠儿,棠儿,我好高兴。” 孟棠推开他不停凑近的狗头,说道:“烦死了,你太烦了,别贴着我的耳朵说话。” 褚奕双臂锢住她的腰肢,一下子将她抱起,他双眼亮晶晶的,下午在马球场时的憋闷一消而散。 月亮爬上了枝头。 清冷的月色下褚奕唇角的小梨涡若隐若现,“原来棠儿看到那只鹰,想到的竟是我,那放了便放了罢。” 孟棠拍了拍他的手臂,说道:“有人来了,快放我下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