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 许是外面的雨势渐浓,许是黑暗潮湿的环境叫人心底滋生了那些该有的不该有的心思。 孟赟随父回京那日不过弱冠,萧荭芸记得很清楚,他一身坚硬铠甲,坐在马上,身后背着一杆红缨枪,上边的红缨吸饱了血,艳丽而又夺目。 四周看热闹的姐儿们,争相给他掷花,可他一朵都没接,眼神是高傲的,人也是高傲的,带着不可侵犯的凌厉感。 萧荭芸情不自禁的抱住的他的脖子。 孟赟心头那把火越烧越烈,低着头攫取着那唇,她腰肢细,人也轻,孟赟一捞,她便落入了他的怀中。 她抬眸,那双眼睛湿漉漉的,“孟指挥使。”她叫他。 明知不可为。 明知不应该。 这世上大多人事物都抵不过情不自禁四个字。 “娘娘。”他声音低哑。 两个称呼,两道身份,本一辈子都不该产生交集,可偏生就这样产生了。 萧荭芸好喜欢他,带着年少时的倾慕与欢喜。 她想把自己给他,哪怕仅此一夜。 * 孟棠快马加鞭,赶到了西山围场。 褚奕与帐内等着的官员们,彻夜未眠。 孟棠一把掀开营帐,急忙问道:“人找到了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