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个呀,是臣妾小时候在家中时,家里阿母哄我睡觉,每回都会给臣妾唱的歌谣,阿母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臣妾小时候调皮捣蛋,阿母总是用一颗包容万物的心来对待臣妾,不打也不骂,甚至臣妾上房揭瓦时,阿母也会陪着臣妾一起,臣妾要掏鸟蛋,阿母也会和臣妾一起掏。” 这当然不是原主孟棠的经历,是她孟棠在现代时的记忆。 她说着说着,便红了眼眶,动了真情,也不知自己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回家。 她说:“陛下,臣妾曾想过若臣妾有了孩子,定也要像阿母那样,对他好,宠着他却不会纵着他,要看着他长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棠儿,以后还会有机会,这药……” 褚奕看了眼这黑乎乎的药,说话间,药已经有些凉了。 她说过,凉了不好入口。 褚奕端起碗,咕咚一声喝了手上这碗补药。 入口又苦又酸,还带着一股莫名的腥味,尝一口就要吐了。 原来补药是这种滋味,酸的人舌尖发麻,苦的人心上钝痛。 唐士德看到这一幕,大惊失色:“陛下!” 褚奕将碗扔地上,说道:“从今往后,不管是谁的命令,哪怕是皇后的,都不准再煎这补药,可明白?” 唐士徳不敢不应。 “棠儿,朕忽然觉得,或许有个孩子也不错。” 若她当真有了孩子,做事说话前也会顾及着孩子,即便与他怄气,念在孩子的份上,也不会轻易离开他。 孟棠摇了摇头,她说:“陛下,您从来就没问过臣妾的意思。” “您不让臣妾怀,臣妾就得喝补药,如今您想要孩子了,臣妾就得给您怀。您先前总说您错了,您会改,可陛下,您没有一次改过,您只会嘴上说着好听的话哄臣妾,心底依旧肆无忌惮,于您而言,臣妾就是这笼中鸟,任由您赏玩。” 褚奕嘴唇动了动。 孟棠后退了一步,褚奕这才发觉,她脚上没穿鞋,地上留下了猩红的血迹。 “棠儿,你受伤了。” 褚奕连忙上前,抱起孟棠,将她放在床上,随后捧着她的脚细细的看。 脚底磨出了许多口子,血流的不多,却扎眼的很。 褚奕问她:“为何不穿鞋?” 孟棠撇过头,一副拒绝交流的模样。 李常福忙道:“陛下,昨夜您发病后,娘娘来时太急,没顾得上穿鞋,这才伤到了自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