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场折磨持续到四更天。 孟棠起初嘴硬,后面便哭着喊:“是臣妾,是臣妾。” 可即便她承认了,男人也不肯放过她,那床反而晃的更厉害。 孟棠嗓子都哑了,躺在床上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都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可即便经历了这么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男人看起来也依旧精力旺盛,而孟棠就像那耕坏的田。 褚奕将她搂在怀里,肉贴着肉,热汗湿了他脸颊边的发丝,他唇角微微勾着,眼睛却亮的很。 “梓童,乖,沐个浴再睡。”男人轻哄。 孟棠没有应,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他低哑的声音里带着打趣:“怎么,要让朕抱你去?伺候你沐浴?” 孟棠已经睡着,自是不会回答他。 男人便自问自答道:“真拿你没办法,仅此一次。” 褚奕将她抱起,赤着脚跨进浴桶。 浴桶太小,两人面对着面,孟棠坐在他腿上,头温顺的靠在男人肩膀上。 褚奕被热水蒸的脖子胸膛红了一片,他侧首,瞧着孟棠苍白脆弱的容颜,又来了感觉。 “梓童,再来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 “不说话,便当你应了。” 天都快亮了,孟棠在浴桶中又被他闹醒了,她惊呼一声:“陛下,陛下,我不行了。” 褚奕将她未尽的话语吞没到唇齿间,一阵强取豪夺。 水面哗啦晃动,热水溢出了浴桶,浇了满地。 * 听说皇后病的更重了,从偶感风寒变成了病入膏肓。 一早十几个太医往坤宁宫赶。 都说皇后这不是得了风寒,而是陛下要废后,皇后被禁足宫中三个月,导致的抑郁成疾。 御华宫里喜气洋洋,萧荭芸听到这个消息恨不得放鞭炮。 萧荭芸捧着茶浅浅喝了一口,笑嘻嘻的说道:“我听人说,今早坤宁宫去了十几个太医,皇后娘娘病的不轻啊,别是快病死了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