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陛下人在她这儿,心却在皇后那。 萧荭芸沉默了会,道:“皇后娘娘是难得的不勾心斗角、乐善好施的大好人,这后宫谁不知她的贤名。” 褚奕喃喃开口:“她哭起来的样子,真叫人……”心醉。 萧荭芸咬着唇,眼眶红了。 她说:“是臣妾跳的舞还不够好吗?” 不是舞不够好,只是褚奕无心观舞罢了。 褚奕起身,道:“回养心殿。” “陛下,陛下。”萧荭芸急急忙忙追过去,“陛下今夜不留下来陪陪臣妾吗?” 褚奕回过头,说了句:“朕想起还有折子未批完,爱妃好生歇息,朕改日再来。” 萧荭芸扶着门,落了泪。 褚奕见到她落泪的样子,便又想到了皇后。 萧荭芸挣扎道:“可是陛下,折子总是批不完的,臣妾想服侍您。” 褚奕摇了摇头,太不一样了,真是太不一样了,萧荭芸落泪远没有孟棠落泪时那般叫人怜惜。 那种破碎感,只有皇后有。 * 隔日。 皇后被禁足在坤宁宫的事,便传遍了整个后宫。 后宫嫔妃们不知缘由,只道皇后哪里惹到了陛下,或者是陛下对皇后腻了厌了,毕竟这段时日,陛下只翻过皇后的牌子,就连昨夜,也只在萧妃那逗留了会就走了,没有留宿。 这话便传到了慈宁宫。 慈宁宫佛堂里,太后跪在佛像前,冷笑一声,道:“哀家还以为皇帝有多喜欢她呢,这才没两天,就落到和哀家一样的地步。” 柳嬷嬷拿着扇子,给她轻轻扇着风,说道:“可不是?皇帝是什么人?后宫佳丽三千,怎会独宠一人。” 太后说:“他就是个刻薄寡恩的性子,谁都不放在心上,他的一腔真心都在那已故的齐氏身上,哪是我们这些活人配拥有的。” 柳嬷嬷笑着说道:“太后放心,既然皇帝已经厌弃了皇后,想来不用多久,也该消了对您的气,放您出去了。” 太后轻嗤一声:“待我恢复自由,定要那孟氏好看,我虽棋输一着,但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太后娘娘说的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