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血债不计其数,东方教主人人诛之-《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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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死了,被我的剑气所杀在后面的辰轩,十分平静的说。佩儿一惊,没想到现在辰轩的武功竟变得如此高强。当今江湖上只有一种武功能做到用剑气杀人,就是独孤九剑!可是独孤九剑只有华山派令狐冲会用,辰轩跟令狐冲是什么关系?

    不管是什么关系,今天也算是他救了她。她看着他手臂上的伤,走过去,“你在流血,我帮你包扎吧。丫”

    可是,他却在她靠近他时,迅速的把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很直接的说出了她的意图:“你想逃跑。”

    在月色的照耀下,她看到他的脸因为失血过多而愈发的苍白,心里默默的疼了起来。无论他变成了什么样子,无论他现在是谁,他都曾是她最记挂,最爱的辰轩。

    “我不想让东方不败死。”她直截了当的说。说完之后她就诧异于自己,怎么能这么直接的就把内心最真实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那只有得罪了。”辰轩猛的用那受伤的左手抓住佩儿的肩膀,强行把一颗药丸塞进她的嘴里后,放开了她。

    她跑开,俯下身来剧烈的咳嗽着,想把那颗药丸咳出来,可根本是于事无补。然后,她的身体就像是一片干枯的树叶,直挺挺的飘落在地,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质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软骨散。”他说完后,过去抱起倒在地上的她,动作是那么轻柔。他故意把左臂撇过一点再接触她,生怕自己的血粘在她身上。

    “你无耻!”佩儿忍不住骂道。服了软骨散之后,浑身的力气就会全部消失,连手都无法抬一下。除非得到解药,才能恢复。

    “如果姑娘听话一些,我也不会这样。”辰轩理所当然的解释着,那语气就像是一个大人在惩罚做错事情的小孩一样媲。

    *

    佩儿就这么被辰轩抱回了客栈。他把她平放在床上,让她躺着。

    她浑身上下动弹不得,戒备的看着他坐在了房间的椅子上,从袖子里抽出布条,为自己包扎伤口。那被鲜血染红的布条,他那皱紧的双眉,让佩儿有些目不忍视。她不禁开口问:“我只不过是一个人质而已,值得你这么舍命保护吗?”

    难道说,他认出她来了,他要像以前一样保护她吗?她的心里突然激动起来,焦急的等待着他的回应。

    他连头都没有抬,依旧麻利的包扎着那血淋淋的伤口,只是像梦呓一般,低声说了句:“我是为了整个江湖的太平,不是为了你。”

    他的回答就如同一盆冷水,狠狠的浇在她的头上,让她内心的激动渐渐的平复。想了一会,她大概明白了他什么意思――难道说,东方不败真的在江湖上如此作恶多端?除掉他,就能还江湖一个太平了吗?

    那么,她应该要好好配合他,除掉东方不败,不仅能为父报仇,让自己脱身,还能为江湖太平出一份力?

    辰轩的伤口包扎好后,佩儿突然意识到,刚刚参加混战的就只有他一个人。她问:“你的同伴,那个‘烈雨’呢?”

    “他让那些人给杀了。”辰轩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忧伤,又很快被凝重的表情所掩盖顿时,一种凄然的气氛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两人就这么坐着。不知过了多久,佩儿感受到了明显的睡意,上下眼皮开始打战,但辰轩还是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他到底想干什么?

    又过了一会,辰轩起身朝她走来。她浑身无法动弹,只能戒备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不过,他只是绕过床,从后面的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垫在地上:“为了姑娘的安全,我今晚只能跟你同睡一屋了。”

    “好,随你。”佩儿说完,就翻过身去,伸手把床上的被子扯来盖在身上,闭上眼睛。很奇怪,她跟辰轩睡一个房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却没有丝毫的害怕和不安。而跟东方不败就完全不一样了,也许她会紧张,忐忑一个晚上。

    *

    又过去了一天,佩儿和辰轩一直在赶路中。在这一天里,佩儿得知了自己是要被送往红花会的总坛。总坛是在四川境内,但具体在哪,辰轩就不肯透露了。

    这天的黄昏特别美丽。佩儿在马车里,掀开窗帘朝外看去,如血的残阳照着一座座低矮的房屋,特别有种沧桑而又敦厚的感觉。

    他们穿过房屋,逐渐进入深山。这山路并不好走,佩儿明显的感觉到,马车颠簸的很厉害。在外面赶车的辰轩因为手臂失血过多,又特别累,整个人都好像虚脱了一般,有些控制不住马车了。

    突然,轮子卡到了一块石头,剧烈的颠簸起来。佩儿有些害怕,无奈浑身上下都无法动弹,只能蜷缩在一起。很快,马车直直的滚落悬崖。

    “啊――”车厢的翻转,带着佩儿也跟着翻转,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了,可却无法从车厢里逃出去。

    就在她要绝望的时候,一只带着十足力道的手,快速的抓住了她的手腕。马车已经坠下悬崖,摔个七零八落,发出一阵阵钝钝的响声。    佩儿还被吊在悬崖上,她吓的差点要魂飞魄散。辰轩的两只手都死死的抓着她的手,用足了力气,却不但没把她拉上来,他还好像要被她拉下去一般,身躯一点一点的往悬崖边上挪动。

    佩儿看到他的脸已经憋的通红,太阳穴旁的青筋暴突,一根根的清清楚楚。他的双手在剧烈的抖动着,但仍然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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