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看来特殊舰娘之间的先天性敌视,被休伯利安和秋风之墩身上的人工智能表现了出来。 “需要局部麻醉吗?”没管休伯利安和那个“准”人工智能的争吵,亚顿暂停自己的疑问,对秋风之墩说道。 “没关系,这些我还受得住。”因为全身都被休伯利安以维修时不能乱动为禁锢了起来,秋风之墩连摇头都做不到。 因为117号镇守府的修复渠已经被击毁了,同时亚顿和休伯利安的身上也没有携带重建修复渠的必要设备。 所以亚顿和休伯利安只能用一种比较原始……同时也比较科学的方法给秋风之墩做维修工作。 亚顿的灵能只是重启了秋风之墩的动力炉,以及保证秋风之墩的身体不会继续恶化,也就是相当于用灵能给秋风之墩吊命。 如果不加以修复的话,只要亚顿撤走自己灌输在秋风之墩身体里的灵能,被压制住的伤口会更猛烈的作用在秋风之墩的身上。 也许那么一下,秋风之墩的就跪了,所以第一时间需要做的,就是重新修复秋风之墩的身体。 这件事上,科技体系更接近的休伯利安比亚顿更胜任一点,让亚顿亲自操办的话,可能修复完了,秋风之墩就不认识镜子中的自己了。 现在这个房间里的场景,如果搁在外太空,并且大家都是本体出场的话。 就像是全长一公里,全身破破烂烂的秋风之墩安静的悬停在宇宙空间中。 体长大约有她一半,但是要比她稍微宽一点的休伯利安号悬停在她的身边,各种手段的维修这艘快要进垃圾堆里的战舰。 比如大型维修设备,损害管理人员的管道连接这一类手段。 而这两艘船的身边,一艘七十多公里长的,画风完全不一样的战舰一边等待休伯利安对秋风之墩的维修工作完成,一边向秋风之墩的成员组询问一些问题。 然后换成人形态后,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有一个很大的区别就是,秋风之墩的船员不会感受到自己搭乘战舰被维修时的疼痛,而对于秋风之墩本身来说,这种维修不亚于刮骨疗毒。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