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来一个。”沈辊也识趣地喝了一杯,趁着酒意,“那我向您打听个事,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你小子狐狸尾巴露出来了。”老板轻笑了一声,不置可否道:“那得看什么事了。” “三个多月前,有个学生在这儿嗑药死了,您还记得吧。”沈辊也不在拐弯抹角,直接道出了来意。 “三个月前。”老板嗯了一声,忽而恍然道;“你说的是小杰,罗晓杰对吧。” “没错。”沈辊眼前一亮,连忙帮老板再续满一杯,“我就想知道,当时是个怎么情形。” “我当是什么事。”老板又从酒柜上取出一瓶酒,“你请我我也请你,不占你便宜。”说着开了酒起,闻了闻散发而出的浓烈酒香,老板陶醉地眯了眯眼,“小杰那群人,玩儿疯,什么都敢碰,烈阳春听过没。” 听着有戏,沈辊凑着耳朵跟着唠嗑起来,“您不说,我哪儿听说呀。” “你这会唠嗑。”老板举起手指笑着点了点,“烈阳春是我们这儿最猛的春药,这年轻人会玩但不懂得节制,赶不上劲就用这烈阳春,这东西虽然用起来得劲,不过后劲也大,要是成瘾了,没几年那玩意就不行了。” “您是说,罗晓杰是因为这个药才出的事?”沈辊试探地问道。 “原因之一吧,小杰在这里是熟客,最是喜欢男女通杀生冷不忌。”说着罗晓杰,老板脸上透着一些鄙夷还有些气愤,“他的那帮朋友和他一个德行,就是没他疯,当然我也劝过他,就算是年轻也要悠着点,不过人家不听劝,还敢在我这里瞎搞一通。” “男女通杀?这男女天经地义,这男男怎么搞?”沈辊纳闷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