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过我很急。 我知道如今的尹喜已经成为的一派祖师;也知道阳子居已经改名杨朱,被人奉为杨子,是一家学说的创始人。 辛钘收了一个叫做范蠡的弟子;庚桑沉迷于养生之道;柏矩则是入周都为官。 这些弟子们各有前程,但如今我没有时间夸赞他们。 将孔丘着写的练炁法教给他们之后,就让他们各自回家了,只消每月寄封信来,告知于我修行进度便可。 寒来暑往,秋收冬藏。 只一年时间,尹喜就先众人一步破开气海,明悟炁感,引炁入丹田,成为了一名修行者。 不仅是尹喜自己,在他创立的楼观道中也有很多人踏上了修行之路。 这一点我并不意外。 尹喜常年都在用引炁法吐纳,虽然引入体内的元炁并不行走于经脉之中,但也在潜移默化地改造着他的身体,让他的身体更能适应元炁带来的变化。 他创立的楼观道中也有很多弟子都学会了尹喜的吐纳之法,已经引炁很久了。 所以他在获得孔丘编写的练炁法之后,理所应当是首位踏上修行路的人。 这不足以证明什么。 第二年,阳子居,辛钘,庚桑楚先后入道。 在当年那群人之中,唯有柏矩还没能破开气海。 但这并非是柏矩的资质问题。 只是因为他身为周都的官吏,平时忙于政务,所以耽误了修行。 不过可惜的是,他们都没有见到火球。 但弟子们接二连三开始修行,也证明了葛天当初说的话。 我确实错了。 或许是先入为主的观念,我一直认为应当先感炁,然后才能开始修行。 毕竟,连我都是要先感炁。 连炁都感知不到,连炁是什么都不知道,又何谈引炁行炁? 但是我却忘了一件事情。 感知不到炁,最多就是对行炁有误,但是对于引炁可以一点阻碍都没有。 尹喜就是最好的例子。 最初版本的引炁法就是从尹喜的吐纳法中改良而来。 当年的尹喜即便不能感炁,却依旧可以凭借本能引炁入体。 这就足够说明问题。 只不过当时的我一门心思用在引炁法上,并没有注意这一点。 或者说,我注意到了,但没在意。 事实证明,葛天的推论是正确的。 感炁并非是刻意而为之的事情,只要按部就班地修行,冲破气海,打开丹田,那炁感自然而然就有了。 不过这个推论虽然正确,却推翻了一些我曾经的猜测,让我有了另外一个问题。 我当初为什么会感炁? 当初的我只是知道炁的存在,但是我并没有开始修行。 这不符合正常人感炁的逻辑。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我和众弟子的感炁过程,发现了一个区别。 火球。 莫非那个火球才是我感炁的原因? 那个火球到底是什么? 不过这种注定得不到答桉的问题我并没有去深究,因为我的时间不多了。 第三年,仅剩的柏矩终于也破开气海,开了修行之路,也是这一年,葛天服丧期满,回到了沛县。 我又一次见到了葛天。 相比于他上次离开的时候,如今的他成熟了很多,俨然已经是一个不苟言笑的谦谦君子。 也没有当年那么碎嘴了。 不过,我还是怀念他碎嘴的日子。 葛天寻来我的住处,拜我为师。 我也没有拿那三个问题刁难他。 如此,葛天成为了我仅有的一个亲传弟子,衣钵传人。 我们师徒二人开始研究孔丘留下的手记。 在那本练炁法的最后,提到了很多对于用炁方法的猜想。 比如什么用炁不断强化身体的每一寸,让人肉身成圣啊。 比如什么用炁勾动灵魂,操纵其他生命的意识啊。 比如什么将炁注入文字之中,尝试增强他们的威力啊。 比如什么将炁注入物品之中,尝试用意志去控制他们啊。 比如什么将炁引出体外,化为实体啊…… 林林总总,不计其数。 可惜,这些方法都只有猜想和理论,并没有具体实施的办法。 这也是这篇练炁法中唯一的缺陷。 孔丘在练炁法的最后写到:“我有很多时间去做这件事,但又不想如此繁琐,所以就拜托李公了。” 我…… 没招了,死者为大。 我和葛天用了三年去研究孔丘留下来的猜想,但是苦于没有基础技术支持,啥都只研究出来了个皮毛。 锻体法,符法,御物,凝炁…… 葛天很有天赋,不仅在研究方面帮了我很大的忙,还将练炁法融入奇门遁甲之中,研开发出了一种排兵布阵的奇门局。 除了在用炁上的研究以外,我还研究出了一些其他东西。 其中有两项比较重要的。 一项是炁的来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