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好!”西门庆点点头。 ......... 来福客栈,二楼。 一间屋子中,此刻坐着三个人。 正是晁盖、朱贵,还有一个少女,正是花荣之妹—花宝燕。 “伯伯,我吵着来,不会坏了您的事情吧?”花宝燕小心翼翼问道。 “不会!在山中呆久了,的确容易腻歪。正好出来看来,你兄长不同意,也是担心你的安危,你也不要生他的气,他也是为你好。” 花宝燕鼓起嘴巴:“他才不是担心安危,是怕奴坏了伯伯的正事,当时就跟兄长闹别扭了,现在想来,的确是我任性了。” “年轻的时候,若是老气横秋的,岂不是很怪异?年轻人就要有年轻人的样子,成熟这种事情,总得有一个过程。可是现在很多人,却不尊重自然规律,总是让年少的人成熟一些,却又让成熟的人多一些少年气! 这完全就是放屁的一样话! 年轻就是年轻,成熟就是成熟,难道让一个还在生长的果子直接熟透吗?任何事情都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尊重过程,尊重规律,只能说在不同的阶段,更好的去体验,只有体验感更好,才能够对以后的道路,奠定坚实的基础!”晁盖不以为然地说道。 朱贵和花宝燕对视一眼,这两个人显然都很惊讶。 这样的论调,简直从未听过,可是若是细细一想,好像是这个道理啊。 这位寨主经常会有一些奇怪的论调,还有一些怪异的词汇。 “成熟是一个过程,遵从规律,伯伯,您看问题的角度,还真的不凡,我好像明白了一些事情,原本我心中一些疑惑,这会都没有了。”花宝燕感慨说道,望向晁盖的目光,多了几分热烈。 朱贵笑着道:“兄长,总有惊人之言,看似离经叛道,可是细想一阵,又很有道理啊!” “随口一说而已,你们莫要夸赞,说得我都不好意思。”晁盖随口一笑。了 朱贵身子往前一倾,低声道:“兄长,有两件事要禀告。第一个,下午有几个泼皮在客栈附近转悠,还有一个想要上楼,瞧着像是奔着花小娘来的。” “喔?只要他们不太过分,先观察两天,若是要乱来,教训一顿丢出去!”晁盖断然说道,“还有一件事呢?” “还有一件事,吴先生给西门庆算了一卦,后面便有人盯上了吴先生。吴先生没有直接回住处,而是直接出了城,到了那个第二个安全点。不过,按照吴先生所言,想必是寻常人盯着,过几天,也许就不跟着了。”朱贵提醒说道。 晁盖站起身,没有说话,而是负手而立,又来回走了一圈,径直走到窗前。 窗户没有完全打开,只是留着一条缝。 这条缝开得很小,晁盖站的角度微妙,他可以看到客栈外面,但是下面的人即便看到窗户缝隙,望见的也是一片空白。 晁盖不经意一看,望见街道巷子外,果然站着两个地痞。 “奇怪!”晁盖眉头一皱,他们也是下午才到,这就被人盯上了? 谁? 谁有这个本事? 晁盖登时生出一抹警惕,他们不是官,而是一群山贼,现在下山,本就是依仗商队的名义。 “朱贵!让天机阁的探子,布控到整个阳谷县,尤其是县衙那边,另外,让刘唐、黄信的两支人马,随时在城外做好接应。”晁盖虽然胆大,但是同样不会冒进,向来是安全第一! 这一次出城,若是阴沟翻船,那才是无法估量的。 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晁盖希望做黄雀,可有时候,自己也可能是螳螂,甚至一个不好,还是那个可怜的蝉。 朱贵也紧张起身:“难道计划有变?” “做好意外准备,总比没有准备强。另外,让护卫的兄弟们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我希望,这是我的错觉。”晁盖想了想,忽而扭过头,看了一眼花宝燕。 花宝燕一脸无辜,此刻抬头与晁盖对视。 一男一女眼神猛地对上,花宝燕先是一喜,转而犹如一个受惊的小鸟,瞬间避开。 晁盖却没有挪开眼神,定定地望着花宝燕。 这下子把花宝燕瞧得坐立不安,就是一旁的朱贵,也露出了诡异的神色。 晁盖回过神,扭头望向朱贵。 “朱贵兄弟,你觉得花小娘,长相如何?” 朱贵一愣,这位哥哥啊,他的心思简直犹如深海一样,完全让人摸不透。 朱贵舔了舔嘴唇,大脑嗡嗡作响,这小娘,山中兄弟都知道,花荣哥哥要把他妹子嫁给您! 现在问我,这是几个意思啊? 朱贵感觉自己的大脑都烧着了,完全想不通啊! 简直是太痛苦了。 晁盖:“你太紧张了。我就是随口问问,第一感觉!你这最近心思咋这么多呢。” 朱贵一听,登时松了口气,脱口道:“漂亮,特别漂亮!” 花宝燕偏过身子,不满道:“伯伯,我还在这呢?这是何意啊?” 晁盖笑了笑:“你们都太紧张了!我刚才只是想到一件事。也许是我想多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