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艰苦创业,捕风酒吧-《江山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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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爹虚弱的躺在床上,被褥上溅着星星点点的血渍。

    我与二娘站在一旁干着急。

    二爷叹了一口气。

    二娘问:怎么样?

    二爷摇摇头,沉默不语。

    爹说:山儿,你过来。

    我跪在床边,头埋在厚重的被褥里抽泣。

    爹颤抖的抚摸着我的头发,一遍又一遍。

    爹说:我的孩子,爹对不起你……咳咳咳

    我说:爹,你别说了,你身体不好。

    爹说:有些话在不说就再也没机会说了。

    我说:你说,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爹说:画儿她做错了很多事,但她终究是你妹妹,不要恨她,你要恨就恨爹,这一切都是爹的错。咳咳咳。

    我说:孩儿做不到。

    爹说:听爹的话,放过她也是放过你自己。你娘等我等太久了,我该去陪她了。

    我说:为什么为什么,不是说还能在坚持一段时间的吗?

    爹说:傻孩子,是爹撑不住了,爹累了。

    那一刻我强烈的意识到自己的无能,学了那么多旁门左道武功秘籍又用何用,这一世注定只能作恶不能行善,只能杀人不能救人。如果我早些明白,定当从小用尽全部力气学习医术,就算不能医死人肉白骨,至少不会眼睁睁看着至亲至爱之人病入膏肓而自己却束手无策。

    爹说:看到我儿长大成人我就放心了。

    我觉得爹可能对我过于放心,再无多说一句遗言就两眼紧闭撒手而去。我以为爹是睡着了,二爷一探鼻息说是断气了。

    我哀嚎:爹,爹,爹——

    二娘哀嚎:老头子,老头子啊!

    ……

    一月后。

    我捧着一壶浊酒,坐在爹娘的坟前。

    天空飘着小雪,一层一层堆在坟头。我就那么一边喝酒一边坐在雪地里,纯白的雪紧紧包裹着褐色的土堆,似乎想要把它们藏在自己的怀里不被旁人发现。

    天色渐黑,我抖落掉身上的白雪,折了一支梅花祭在墓前,踏着雪离开了。

    刚进家二娘就问:下雪天就早些回来,坐在雪地里多冷啊。

    我说:雪是冷的,酒是热的。

    边说边抖落掉身上的雪。

    二娘说:来,吃饭。

    我拿起碗筷时看见搁在桌角的信件,问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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