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为什么单单在静幽院沐浴呢?” “只有到静幽院侍奉慧觉的尼姑才在静幽院沐浴。也只有在静幽院沐浴,才方便我过目。” 赵子蒙和项代沫对视片刻,他们终于明白:鸣晨庵离奇失踪的几个年轻的尼姑都曾在静幽院侍奉过慧觉的饮食起居。 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凡是到静幽院侍奉慧觉的尼姑都不会在静幽院呆多长时间,当她们被慧觉派到静幽院去当侍从的那一天起,她们的厄运就开始了。慧觉让她们做侍从是假,让她们在静幽院沐浴——让至真近距离地观察才是真。 “我们在紫云观的密室里面发现一个麻袋,麻袋里面的女人是谁?” “是——” “是谁?” “是鸣晨庵的修竹。” “修竹是怎么死的?” “是病死的。” “修竹是什么时候死的?” “是在清水和静平来之后死的——是昨天咽气的。” 在这种环境下生病,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修竹得的是什么病?”虽然赵子蒙已经知道修竹死于何种疾病,但还是要让至真亲口说出来。 “她身上生了很多疮,我用了很多药,但始终不见好。” “至真,你没有跟我们说实话啊!” “赵队长,我说的全是实话。” “我们的人已经检查过修竹的身体了,修竹得的是妇科病,病因应该是重点部位严重感染,最后导致发炎溃烂,并向全身蔓延。我们经手过很多此类的案子,但像你这样残害妇女的恶行,我们还没有见过,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至真低下了罪恶的头。 “至真,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有罪,我认罪伏法,我罪该万死。” “你把修竹装进麻袋,锁在密室里面,意欲何为?” “昨天夜里,我想把修竹的尸体移出密室,可你们到紫云观来了——我不敢贸然行动——我想等你们离开紫云观以后才处理修竹的尸体。” “今天早晨,我们已经离开了紫云观,你为什么不把修竹的尸体移出密室呢?” “我发现后面的树林里面有你们的人。” 至真果然厉害。马建平已经藏得很好了,但还是被他发现了。 “你是不是还想把静平和清水一并处理掉,以达到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的目的。” 至真又一次低下了头。 “至真,说话,大声一点。” “什么都瞒不过你们——你们说的没错,我已经预感不妙,我正准备今天夜里结果静平和清水的性命——结果还是迟了一步。” 同志们来的正是时候,可以想象,如果同志们的动作稍微慢一点,清水和静平可能已经不在密室里面了。 “你是不是想结果清水和静平的生命,并把她们的尸体藏到石窟里面去?” 至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至真,你叹的什么气?” “听到慧觉被你们带走之后,我就应该动手了——可我迟了一步,都怪我自作聪明,我估计你们不可能找到紫云观来。” “你难道就不担心慧觉和盘托出吗?” “慧觉是不会说的。” “为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