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赵子蒙费劲心机打出来的一张牌,被慧觉住持轻而易举地应付过去了。“那些字画就在静幽院”,这句话,慧觉住持回答得非常巧妙:那些字画无论是“挂在静幽院的墙上”,还是“放在一个箱子里面。”确实都在静幽院。慧觉住持在这里玩了一个偷换概念的把戏。 “慧觉,你的禅房里面除了密室的入口之外,还有没有其它隐蔽之处呢?”赵子蒙本来是想直接把三个铜匣子拿出来的,现在,他不得不留一点心眼,“比如说暗洞之类的隐秘之处。” “贫尼不知,贫尼也不想知道。”慧觉住持望了望赵子蒙,又望了望令狐云飞,她很谨慎,她在察言观色。 赵子蒙和令狐云飞从慧觉住持的眼神中看到了紧张和慌乱。 赵子蒙朝项代沫点了一下头,项代沫站起身,走进另一间屋子,不一会,项代沫走出屋子,他的手上抱着三个铜匣子。 当项代沫抱着三个铜匣子从屋子里面走出来的时候,慧觉住持的下颌骨突然蠕动起来,手中的佛珠也出现了短暂的停顿。 停顿的时间只有十几秒钟,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佛珠很快又恢复了常态,但速度比先前快了一些——流畅程度也大打折扣——慧觉住持在心理上确实有了一些变化——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能掩饰得了的。 “慧觉住持,看到这三个铜匣子,你想不想跟我们说些什么呢?”赵子蒙直视着慧觉住持的眼睛和下颌骨。 “赵队长,您想说什么,不妨明示。”慧觉住持不想处于被动的地位。 “我们在‘佛’字后面的墙上发现了一个暗洞,这三个铜匣子就是藏在暗洞里面的。” “贫尼在静幽院呆了十几年,在那张禅床上睡了十几年,竟然不知道‘佛’字后面有一个暗洞。”慧觉住持突然眨起了眼睛,在此之前,慧觉住持不曾眨过眼睛。 人在撒谎的时候大都会眨眼睛。 显而易见,既然慧觉住持不知道暗洞的事情,那么,三个铜匣子里面的东西自然和她没有一点关系了。 “慧觉住持,按照你的说法,这三个铜匣子和铜匣子里面的东西和你毫无瓜葛了?” “贫尼确实不知道‘佛’字后面有一个暗洞。” 赵子蒙眯着眼睛,微微一笑:“慧觉住持,我们不能确定你的话是真是假,我们也不能确定这三个铜匣子和铜匣子里面的东西和你究竟有没有瓜葛,但我们有办法弄清楚你和它们有没有关系。” “这三个铜匣子和我确实毫无关系。”慧觉住持自从开始眨眼睛以后,一刻都没有停止的迹象,就像人突然打嗝一样,想停下来,很难。 “有没有关系,很快就会见分晓。有一句话叫做百密一疏,成语有‘天衣无缝’之说,但在现实生活中,想把事情做到‘天衣无缝’的境界,这很难。” 慧觉住持可能听不懂赵子蒙的话,她不停地眨着眼睛,木然地、呆滞地望着赵子蒙和令狐云飞的脸。 “慧觉住持,您看清楚了,在这个铜匣子里面,有三条裤衩,”赵子蒙一边说,一边将中号铜匣子的盖子打开,然后放倒铜匣子,将口对准慧觉住持。 慧觉住持微微抬起头,她看到了铜匣子里面的裤衩。 “慧觉住持,你听清楚,也看仔细了,在这三条裤衩中,有一条裤衩出卖了你。” 第(2/3)页